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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曹老说事】古稀老人谈马祖清明节哭坟

70岁上下的马祖老人可能依稀记得,到了清明节前后,山郊野外就有许多妇女趴在先人坟墓前痛哭失声,哭调此起彼伏,而且还有韵律。虽然不如我们常听到的黄梅调一般,但凄厉的哭声以及偶尔听到的内容,也确实让人揪心不已。

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”。清明节总是让人想起这些伤感的诗句。我念小学期间,因为要从青檀沃到山陇读书,必须走一段山间小路,这段路程坟墓特别多,于是清明节前后的两三天,我们都可以听到此起彼伏的凄厉哭声,哀怨的哭调在山谷中回荡,忽高忽低的泣声也确实让人泛起恻隐之心。

偶尔可以听到她们妯娌间、婆媳间或者子女间相处的矛盾、不安与痛心,更让我深深地觉得,为什么以前的人忧郁症特别少,可能因为这种清明节的哭坟是一种宣泄,也是一种治疗吧。

我还有一个印象,我老家青檀沃中有一个叫“四嫂”的,她还会把这种哭坟的哭调,在农闲时教育邻里的妇女。显然,现在都失传了。

如果我告诉60岁以下的乡亲,可能大家还以为我在说笑。讲到这里,我还有几分歉疚,因为马祖的连江县志是我和姜荣玉合作编撰的,我竟然忘了把这段清明哭坟的历史写进县志中。也许我可以向中国大陆建议将此申请“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”。

话说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不少的愁绪与苦闷,我这个老人家说是已放下,其实也难啊,我现在不妨也来一段哭坟。

第一段:哎呀!这个死没良心的,蔡英文、苏贞昌,你们不得好死,制造了16岁的孩子要当兵,你们分明是让他们去送死,哎呀!你没良心,痛苦啊(大声哭泣),我对你们不满啊!哭,哎呀!我诅咒你们(长哭)。

再来一段:你们在疫情期间拿了八千多亿新台币还缺口罩、缺疫苗,还有很多的亲友尝尽了苦头,有些死了,哎呀!死没良心啊!你们良心在哪里?(哭啊)苦啊!你们的帐目还不公开,你们没人性会祸延后代(大声哭泣),没良心的蔡英文、陈时中啊!我痛恨你,(拉高声尖哭)我诅咒你们啊!哎呀!短命啊(长哭)。

我想象着趴在我父母亲的坟墓上,把这段日子内心的纠结哭喊出来,哭出我内心最深处的痛楚。希望纸上哭坟能疗愈“老人忧郁症”,更祈祷家乡哭坟不要失传,以后男女老少都在纸上哭坟,哭出社会的不满和愤恨,阿弥陀佛。

责任编辑:黄彩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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